['9552908', '明日方舟企鹅大帝??系列', '无关性别,我的xp很大一部分集中在这只死不了的企鹅身上。欢迎来这个合集见证你从未见过的鸟性恋新世界。', ['R-18G', '二次創作', 'アークナイツ', 'エンペラー(アークナイツ)', 'ペンギン', '腐向け', '大帝(明日方舟)', '恋尸', '腹腔姦', '人兽'], '酒咕子_Sakepigeon', 5]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最新的免翻地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邮箱:bijiyinxiang@gmail.com 第1章 【姦尸】Get It On Till I DIE/企鹅生理解剖体验 Warning Notes: ●19年末写的旧文,现在修订了部分随yj剧情发展而展示出的细节,搬运发表在这边试试看。 ●第一人称视角,\"我(一次性的原创男性角色,非博士)\"×企鹅大帝。大帝是挨刀和挨操的那个。 ●时间点在喧闹法则后不久。 ●内含元素:同性,姦兽(?),恋尸癖,内脏露出,腹腔姦。不太知道tag怎么打所以写在这了。总体上荒诞且不合常理。 ●也许可以算做病娇? ●大帝在这里是单纯的肉身不死,无关遥控或者替身论。 Work Text: ———————————————— 当爱一位巨星,到了乐意做点值得万死不复的事、并真的去死的地步。 ——题记 —— 【这次是肚子上给开了个洞吧……】 【上一次呢?我记得是他在独自一人购物的时候,被突然窜出来的暴徒用弩枪贯穿了脑袋……】 【很久以前有人目睹他在贫民窟被榴弹还是炸药一类的东西直接命中,第二天毫发无伤地出现在地下酒吧……】 我给面前这几位年轻人添上酒,笑着。他们大概以为这是我的职业礼貌,于是也回以微笑。 【……不是下毒吗?】 【应该有不少假新闻吧,媒体可不能全信哦。】 【但命够硬是肯定的吧?】 而我只是在嘲笑他们对于大帝的足够无知而已,嘲笑他们只了解这样的大帝而已。他们的劣质录像,他们的道听途说,太微不足道;还居然在我面前妄论那个男人。 【……不知道,也许把他捆在火山口,让天灾来对付他才有用吧。】 【我怎么觉得就像这样他也活得下来?】 【是啊,我甚至能想象到他对着喷发的火山爆粗口。】 【……还会很押韵。】 浅薄。太浅薄。天灾怎会污染到不死之兽的羽毛。而这类事情,大帝不会试图避开也不会有半分抱怨,他只会结结实实当头承下来,一切结束后再回去找场子。——多有趣可爱的男人!叫人忍不住想再多认识认识他,再多了解了解他;不奢求读得他的过去,只想要弄清他的现在,从内到外。 【算啦……谁让他是大帝呢?】 我眯起眼睛。这说的还不错,谁让他是最特别的[那个大帝]呢。 安魂夜的甜腻空气飘进了酒吧。我深深呼吸一口酒与糖果与血液混杂的香气——大地的尽头已经破碎,大帝在这特别的空气里也流过血了吗? ……不行。我心里突然升起一些焦躁,这样下去不行。我努力不留痕迹追着他的尾巴从西哥伦比亚来到龙门,摸得清他每次闹出大动静后有怎样的几率来这个第二合他心意的地下酒吧、点上怎样的一排我特制的烈酒。我费了那么大劲去得到接触他的机会,我——我无法继续容忍,再有人会比我更加地[了解]到他。 龙门最近很不安宁。整个泰拉风云动荡。啊啊,机会是转瞬即逝的;我那早就构思好的、与他的[正式会面],大概可以放手去做了吧。 ———————————————— 我把那个让我永生难忘的日子,选在了企鹅物流把峯驰物流家的小少爷送去罗德岛制药公司的交接派对那天。 安魂夜过去没有多久,大帝自己的酒吧还在翻修中,他如我所料包场了这里以畅饮狂欢。来的人很多,除了大帝、他手底下那群疯癫的丫头们和小牛犊少爷,还多出了我从没见过的兔子少女和浑身捂得严实的怪人。不过这无关紧要,小牛犊的父亲、西装面具绅士、蓝发黑角的天使——等等最麻烦的那些人物——都不在这里,我的行动会方便得多。 大帝和他的人喝酒的架势外人明显没见过,我眼见着那两个制药公司上层人士被推过来揽过去,喝不了酒精也被晃得昏天暗地。小少爷已经像丫头们一样学会对大帝站在酒杯间一边往嘴里稀里哗啦泼酒一边噼里啪啦清晰致辞的模样见怪不怪,倒是兔子和蒙面人给看得无言敬佩。 咕咚。大帝晃晃悠悠栽下吧台。 【老板?老板?】牛角丫头有点微醺,在小兔子的疯狂表示下试图把大帝从椅子底下扶起来,【……我去!老板你是不是平时又偷喝酒了这么快就喝翻了!老板醒醒!醒——醒!!还没到结账时候不能这么赖的啊!!!】 我赶紧趁着她还没用怪力把大帝的脸拍扁之前递上自己的客套话:要不我先带这位先生去后面的隔间休息一下,你们接着尽兴? ——没人理我,像是平时她们也不怎么理睬悄声无息下去的大帝那样。除了牛角丫头理了她老板但没理我。她们都喝多了还是怎的? 兔子和蒙面人看不下去了,示意我可以这么做。——谢了。我陪着微笑,把大帝接过来紧紧抱在我胸口被心脏砰砰撞击的外面,招呼吧里另一个酒保过来招待他们,然后从容退出了这个混乱的社交空间。我知道狼姑娘的冷峻眼神追着我直到我消失在拐角,也听到牛角丫头【老板醒来以后让他记得结账!】的嚷嚷,但我就像刚刚她们做的那样,置若罔闻。 我的心脏砰砰直跳。眼下只有一件事要做,不是吗。 ———————————————— 我从酒吧后面进入了地下室。 地下仓库、藏酒室,怎么叫都好,这里不是酒窖那样厚重或是酒吧那样的迷离,有明亮的灯光,有便于直接坐下小酌的桌椅台。明晃晃,坦荡荡,是酒吧前老板的设计,也符合我的口味。不过我现在并不准备打开库存。我的怀中有这个世界上最醇美的存在。 我把大帝放到已经铺好洁布的台面上。我砰砰的心脏因为短暂的接触和分离感到一阵空虚的钝痛,但我知道它不会持续太久。我往唱片机放了一张黑胶,是一整张大帝经典的Beats。我不是不喜欢大帝的饶舌,我爱极了它,只是怕听到大帝亲口的flow会令我过于激动甚至哭泣……那会影响到这次\"正式会面\"的。我不能失了仪态。 La dadada, la la la la。跟着律动轻轻晃动身体,备好的工具和冰块放在一旁,我长久地注视着像是睡着一样的大帝。没错,\"像是\"。我已经确认他的小小身体尚存余温但已经没有呼吸和心跳,此刻在空气传播振动的只有韵律。我在他酒杯里下的不是闹着玩一样的安眠药,是头孢粉末。他不是醉倒,是乙醛累积导致的急性心肺衰竭。现在的他比以前任何时候都更像一个毛绒玩偶,干净、完整、带着酒甜味,平时表现出的暴力狂妄和张扬气质此刻荡然无存。——啊。我叹道,Emperor,The Emperor。闭上那张利嘴的时候也这么迷人,毫无防备没有言语,像是真正的小小动物。 我用手指流连认识着他的全身:颊上太阳一样耀眼颜色的斑纹,软软胖胖的躯干,可爱而能毫不犹豫扣动扳机的鳍肢;他像大多兽型泰拉人一样不穿鞋子,而裤子都不必穿则是他独有之处。平滑的胸前没有哺乳类的乳房构造,我抚摸着他下身那片雪白的皮毛,又倾身用脸颊去磨蹭,那柔软细腻根本不应该是一个被洞穿、被破腹不知多少回的人所会有的东西。我强忍住用手指去探寻泄殖腔的冲动,我可不能这么直接、这么没礼貌。再等等,再等等。我小心地脱去他的项链和文化衫,叠好放在不会弄脏的地方;又决定不摘下他的墨镜,好像他还能在那片犀利的黑色之后注视着我的一切动作那样。 碎冰块微微地腾升雾气,崭新的东国式手工冰刀排在其中,我从里挑出最小而锋利的一把,尖锐而完美的细腰三角刃正如企鹅的喙一般。我俯身轻吻大帝喙边漂亮的橙色带,妖艳的警告色在他身上却有调笑一样的魅力,像是人型生物会涂抹的唇彩。我用空着的手轻轻掐开他的下颌,舌尖刮蹭到口腔里细小密集的喙齿,缠绕他灵活而粗糙的细舌,尝到残余的酒味。与此同时,我把冰刀对准他脖颈那礼服领口一样的黑羽相接处,纵向深深楔入,一层层壁状结缔组织被破开的脆感传到我的指尖。失去泵送的血液不会喷涌,慢慢地漫出创口,用余温缠绕上冰镇过的刀刃;有一部分涌上喉管,直到我能够在他的嘴角舔舐到它们,微量乙醇为它们增添了更加美妙的味道,像在金属分子里聚沉过的焦香麦芽末。 我把刀刃提起一些,不做偏转,直直往下划开。厚实的皮下脂肪把划开的皮毛绷开,整齐地不让太多血液黏着到雪白绒毛上。我这才抬头,继续小心地动作,直到那件黑外套下的白衬衣被解开到足够的地方。我重新沿着创口割下一刀,齐齐分开肌肉层,刀尖偶尔蹭到胸骨板的触感令我随之心悸。我抽出刀刃,这才发现手腕在颤抖,刃口的一丝粘稠血液被我不小心甩到旁边的布上。——啊!原谅我,My Emperor。我果然还是过于心急吗,还是过于笨拙,还是二者兼有?我羞愧想捂上脸,但面前的、在我面前坦露着内里的大帝,让我没办法移开视线;那充盈血液的组织腔是那么的干净,没有任何源石颗粒的附着,正是这污浊世界里难得的小小净岛。 松开颤抖的手指,刀刃掉落在冰块上发出响声,血痕顺着冰与冰的缝隙淌出粉红线条,让人想起口腔含血时的齿列。我像爱抚一样把手指探入大帝身上的开口,轻轻剥离龙骨突两侧与肉块的黏连。空气仍然充盈着甜味,我吞咽着尚存血味的唾液,让狂傲黎博利挺胸抬头的骨骼后方会有怎样的柔软呢?我移动手指,咕啾咕啾的声音听上去有种淫靡的味道(我得再次为失礼道歉,会有这样的感觉也许是因为我早就硬了)。我触到他的气囊和鸣管——多么奇妙!他那低沉的声音,那些暴风骤雨以及夺目日光一样的词句,竟不是来自宽厚声带的摩擦,而是来自这些和草原百灵羽兽发出甜美啼啭一样的薄膜器官。我有一瞬间真的恍惚,区别泰拉人与兽的界限究竟在哪里呢……唔,也许可以把这当做与大帝[熟络]之后的攀谈话题。 我继续深入胸骨的后方,抚摸到他还盛着未吸收完酒液的嗉囊和胃袋,还有因乙醇和乙醛累积而充血的肝脏。我突然想到,要是大帝仍存意识,被玩弄消化器官的时候会有怎样的感觉呢?会呕吐吗,会像极北传说中的黑白羽兽用流食哺育幼崽一样把肚子里的储存吐个干净吗?我想象着怎么也吐不出任何东西时唾液和食道粘液顺着他的嘴角流下,亮黑色的喙与羽毛被晶亮沾染的模样……啊啊,那是与眼下这被血染红的安静完全不一样的美感,我很难说清我更痴迷哪种。我只能说,我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忍不住让我和大帝的关系更进一步了。 我抽出了手指。微微凝结的血块在我皮肤上滑动,我并拢指尖按在嘴唇上,吻一下,轻轻闭眼又睁开。Hail Emperor。我解开腰带,给自己戴上套,爬上平台跪下,抱起仍然沉寂无声的大帝。胸骨板下方到耻骨之间的空间属于最柔软温暖的肠道与泄殖腔,外覆的皮毛和脂肪松软柔滑好似奶油,那是令羽兽爸爸也能够孵蛋的暖心构造;我把自己从方才的切口慢慢送入其中。从未感受过的湿滑温热和柔软缠住了我,我忍不住哽咽出声,那是你愿意承下我一切的表示吗,Emperor?——Wanna dig you and I can\u0027t even lie about it。 我开始抽送,一下又一下,隔着薄薄乳胶享受脏器之间的美妙搅动。这感觉比一切他物所能带来的感触都要更加舒适、鲜活,只因为我正在面对的是大帝。我此刻无法吻到躯体小小的他,只能用手指再一次探入刀口,沾染他的体液和气味后送到嘴边舔吻吮吸。我反向顶到他的泄殖腔,外部的泄殖孔被我抚摸着撑开括约肌;一下又一下,那个迷人的构造随着我的操弄一下又一下地露出小小可爱的泄殖凸。这样下去他一定会得到高潮的吧,会有白色的汁液从他下面这张小嘴溢出来吧,会有脏话从他的喙里爆出来吧?我感到怀里的他在颤抖,大概因为我正在面临最后冲刺的颤抖。 Hail Emperor。 我射在了套里,脑袋剧烈晕眩下废了很大劲才抽出自己。头在晕、胸口在闷,我脱力而伏倒在台上,不明原因而感到惶恐。难道作用在大帝身上的毒理通过我贪婪的品尝而反噬我了?哦,The Emperor,宽恕我。 【哦,小子。虽然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但你这做的可真他妈过头了。】 我猛抬头,然而视野剧烈模糊下看不清大帝。我努力向那片染着血色的地方伸出手去,然而一声爆响刺穿了我的太阳穴。 我因为完美的满足而勾起嘴角,坠入那片墨镜一样的黑暗。 ———————————————— 【呐老板,经常在那个地下酒吧专门招待咱们的酒保大叔好像好久没见了,你知道他怎么了吗?】 【……酒精过敏。挂了。】 【啊?又是酒精过敏,老板,我要怀疑你找借口敷衍我们咯?】 【……那家伙是被一瓶子高度数砸脑袋上然后过敏成猪头挂了的。和咱们的大地尽头情况又不一样,借什么口。】 【好可惜。话说老板最近脾气不太好诶……】 【哈。我问你个问题啊,空。遇到过什么行为极端的粉丝吗?】 【咦?老板你指私生饭那种的吗,当然有过,跟踪偷拍骚扰什么的……】 【比那个还极端的呢?给你下药要把你开膛破肚吞吃入腹还强奸尸体什么的呢?】 【……老板你是在开玩笑吓我还是真的遇上过什么吗听上去好可怕……】 【哈。就当是玩笑吧。不过……】 大帝扶了一下墨镜,不知道看向了什么地方。 【……I like the the way you die, boy。】 ————————fin.———————— 后记: ——笔者爽了。 ——关于【我】,首先完全没有酒精过敏,其次笔者觉得【海狗】这个种族可能挺适合【我】的,应该算在阿戈尔里面?哈哈,欢迎搜索\"海狗操企鹅\"的视频,应该挺好找的。 ——关于文中的大帝,大多都是疯子\"我\"的角度侧面描写,是想缩减一点ooc。新设定名词\"兽主\"出来后我也很纠结,但还是暂且保留他有血肉的设定吧。 ——塞了一点私货,很多都是说唱词,有心可以扒一扒。 最后,感谢食用本篇。觉得怪的话欢迎再看一眼,亿眼也行。 第2章 【佩洛粉丝??x??大帝】幸运粉丝之夜(又名:我想当大帝的狗,就一次也行) *又名:我想当大帝的狗,就算一次也值得。 *时间大概是企鹅物流建立之前,哥伦比亚时期的事情。 *第一视角男性梦文?大帝睡男粉?其实可能更像约炮吧…… *一些元素:抽烟喝酒,非常规南通,犬科阴茎结构,禽类泄殖腔,骑乘,口活,成结,单方furry(或者说feral)。无法接受这些东西就别看吧。 ——正文—— 我是个普普通通的佩洛,一个父母从玻利瓦尔迁来、出生在哥伦比亚的高校生,也是一个说唱皇帝的粉丝——狂热到路上听到有人外放他音乐时都会过呼吸的粉丝。 我以为我省吃俭用排到那位如日中天的巨星专场live票就已经花掉了一辈子的运气,和不想提攒了多久的打工积蓄。——但接下来的事情让我觉得何止一辈子,简直是像东方人说的那样三生有幸! \"你好,先生。根据随机号码抽取,你是这场演出的幸运粉丝。别太吃惊,这是我们的一项秘密例行程序。大帝先生对自己的真诚粉丝释出的慷慨程度有目共睹,他会满足你的一个愿望——即便是灰色地带的事情也行。\" 我在演出结束后被叫到后台,听到这话,整个人都傻掉了。我听说过有些明星艺人会对观众进行某些抽选的传闻,但在这个移动城市间通讯不便、事事真假难辨的时代,没多少人会把这种湖之精灵一般的传说当做太值得在意的事情;没想到,没想到,这居然是真的! 接着我看到了他。啊,那太阳般耀眼的颊纹,完美的羽毛……他以那不起眼的身高站在那里,却往外辐射着令人无法抵抗的存在感;看不清楚墨镜下的表情,而能感觉到他并不严肃但庞大醒目的气场。 我努力呼吸,不然大概会僵成一座源岩雕塑。 \"你眼下最想完成的一个愿望是什么?钱财?人脉?住所?工作?资助进学院或者出国深造?某些协会俱乐部的终身vip?筹款治病?救一个人?创作专属于你的音乐?帮你口头对付对付死对头?都可以。大帝先生手里的资源会向你倾注,当然,只有这一次机会。\" 我回过神,但嘴巴在抖。我低下头,小声说出我的愿望。 \"什么?\" \"啊,那果然不在允许范围之内,没事,我,我……\" 我慌张无措,此时大帝却突然开了口:\"小子,我可听得清清楚楚。\"——天啊,他低沉的声音在这么近的距离,我的胸腔都感到了震颤。——\"你想跟我共眠一夜,是吗?\" 我根本不敢说话。我的脸估计已经在红得冒烟了,但我的尾巴不争气地乱甩个不停。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多有趣的小子。你看上去并没有能够随心所欲生活的底牌,却能够不为了任何过去或未来考虑,只要求一夜欢愉?不错!尽情享受当下!我喜欢。\" 大帝笑得开怀,而我像一匹被摸摸头使劲夸了一通的循兽一样开心得不得了。说实话,我真没想那么多。 我只是一时上头馋人家身子。然后说出来了。然后即将实现了。天呐。 这一切真像是个梦:这片大地上行走着那么多的人,偏偏今晚要与我同眠的是那个大帝——这也太叫人害怕和激动了。我大概主要还是害羞,性别啊种族啊那些事情并不值得多想,在后摩登时代的哥伦比亚,不会有什么人会批判这方面,淫乱的派对其实都是司空见惯的;迷惘中得此放任沉沦,是年轻人的常态。……而由大帝满足的愿望,也是常态的一种,还是具有完全不同的意义呢,我当时还未曾想到过这一层次。 我耸着耳朵摇着尾巴,惶惶地被几个黑皮肤的萨弗拉保镖领着走,穿行在大帝落脚的豪华酒店里,直到与大帝暂时在一个过道岔路分开。跟在我旁边的还有另一个带着面具不知道种族的……我也说不好他究竟是什么身份,暂且叫他助理吧——助理先生把我领到一个办公室似的地方,我茫然拘谨地坐下,满头大汗,脸还在烧。助理先生递给我一个文件袋,打开后赫然是一份至少十几页的协议文书,上面的内容……呃,全是我看不懂的文法……我的体温一下子就降下来了。助理跟我讲解了半天,我半梦半醒地在几个地方签了字,那些大概就是些什么宽松到令人发指的保密协议,以及什么保证身体健康无病症、允许轻微伤害但不得做出人身伤害、危及生命之类的东西。 \"虽然大帝先生完全不会被这些事情困扰,但作为让公司以及大多数普通人安心的手段,这些程序还是有必要走的。\" 助理先生说着些我仍然听不懂的话,带我去搜了身、做了身体清洁和简单的检查。果然,这种事情……大帝他经历过很多次啊,看到那些手下熟练的模样,我不由得有一丝落寞,一时为这些琐碎的事情有点儿失去耐心;但只要想想——那可是大帝啊,我就觉得眼下一切是值得的。支配目光所及一切的就该是他,我怎么配得去不耐烦呢? 折腾良久,我终于走进了大帝先生的休息室。他的手下在我身后撤出房间,门轻轻被带上。这里的空间挺大,灯火不算明亮,而装潢金碧辉煌闪烁嚣张,是他最喜欢的调子;而一些错落挂在金属墙上的、几乎无意义的酒红色帷幕给这一切添了些柔和暧昧的氛围;房间一边的唱片机沙沙地空响着。我走进的门边不远处是宽阔到跟床一样的矮沙发,边上放着茶几,摆放着我不知道算是零食还是甜品的精致食物,以及理所当然,还摆着酒。 \"坐那儿吧,吃的随便拿,小子。\" 大帝的声音突然出现在房间里,我一怔。啊,是露台那边放着个浴缸——或是泳池——他正从那边进屋来,抖了一圈毛发上的水,抓着架子上摆的毛巾随意地擦了擦尖嘴上剩余的水珠——哇,简直就像一些电影里的场景——与舞台上华丽张扬全副武装不同,此刻的他什么都没穿,除了刚刚扣上的标志得像本体一样的墨镜和帽子。我注视着他,他全身的羽毛光泽看上去多么完美,我没见过任何黎博利或者羽兽会有如此漂亮的羽毛,绒绒的边缘仿佛连成一片冰雾,几乎能闪闪发光。我有点气血翻涌,我的模样大概好不到哪去,刚刚接受了清理和检查的我也就随便围了件浴袍而已。我努力深呼吸,在沙发上找了个地方陷进去,尾巴的乱摇我已没有精力去管。 \"不介意我抽烟吧,虽然即便你介意我也要抽。或者说你其实是喜欢\u0027叶子\u0027或者什么聚合制剂那类的?\"他很随意而很快地说着话。 \"不介……我,我没碰过……\"我紧张到舌头打结。 \"那不错,虽然眼下年轻人之间正流行,当然不碰最好。\"他咬开雪茄,翻开打火机点燃,幽幽抽吸一口,\"不必紧张,拿出你刚刚说话那胆子来,嗯?\" \"好,好的。\"我试图隐蔽地调整自己腿的位置。我的身体反应还是有胆子的……不过我不想显得太没礼貌。 大帝哼了两声,递来一杯酒。他什么时候离我这么近了?他是不是有意往我边上凑?我拘谨地呷着酒,舌尖接触到的是以我的阅历和身份都难以接触到的醇美…… \"喂。走神了?有我在旁的时候还走神?\"大帝挤了挤我。\"我知道我伟大到很多人恨不得在我跟前跪成一片,不过你大可以多放开点儿。\"他说,\"还是说你实际上怯懦到现在还在怀疑现实?\" \"我只是……\"我回应了他的碰杯,\"我……我现在该怎么做?\" \"居然是没有约的经验?哈!还挺让我惊喜。\"大帝笑出声,他低头吐出烟气,让视线从墨镜边缘缝隙漏向我。 \"要在以往我都会说,跟我一起的时候得丢掉所有不值一提的经验。但这次遇到你,完全不需要。这可真有意思。\" 我一激灵,他的手不由分说摸到我腿间了,他卷着扁扁的手掌钻进布料摸索我起立的老二,那柔软微痒的毛质触感是我自己的手绝对没法带来的体验。我慌张地想把手里的杯子搁回桌子但做不到,身子无法控制地仰起。我听到他得意的哼笑,他以难以置信的灵活姿态翻转身子挤到我腿间,扔掉雪茄俯下身子。浴袍的带子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开了,我捂着嘴,感到他的体温贴着我的腿,近在咫尺的完美羽毛反射着灯光…… \"你就打算这么呆着全交给我搞?\"他给了我完整的一次从底到顶的完整套弄,我嘶嘶抽气,动弹不得。 \"啊,算了,你这神经紧绷的样子可没法思考——也坚持不了多久。\" \"!\"我感到他宝贵的舌头落到了我的家伙上。刺激感让我头晕目眩,手里的酒都不知道洒哪儿去了。大帝这般容貌的嘴喙大概无法做到吮吸,但他粗糙带软刺、又厚又湿的舌头已经足够让我失去意识了。他贴心又熟练地不让嘴壳伤到我,手拢住我的老二移动、不时托住我的阴囊晃一晃,灵活刺激的舌头缠绕磨蹭茎体最后又在顶端打圈,我什么也想不了,只能发出尴尬的呻吟,说不定差点哭出来了……当我回过神来,我发现酒杯已经被我丢到一边,我的手陷进大帝身侧完美的羽毛层,我的精液挂在他的嘴边,溅到他的墨镜边缘。 \"对-对不起——\" \"多么普通的小意外,用不着一直道歉。这头一发没让你我享受更久才是一种遗憾。\"他抬手抹了抹那些痕迹,舌头舔过喙边,\"行了,冷静下来些没?你真就是毫无想法毫无主见的那种人吗?\" \"我——\" 我还处于头晕眼花的状态,然后意识到了指间的羽毛触感,忍不住揉了两下。 \"嗯?\" \"这次轮到我来给大帝先生……吧。\"我嘟哝,手上微微用力试图把他托起来,他带着戏谑的笑意跟着我引导,直到我俩换了个位置,现在是我跪在了沙发前,而他坐了上去、双脚翘起,向我敞开他自己。 \"我-我可以把这个叫做礼尚往来吗,大帝先生?\" \"那得看你表现够不够令人记忆深刻。\"他歪头,胳膊搭在沙发的靠背,勾勾脚爪,然后就那样看着我。 我觉得自己从容了很多,大概吧。我低头把鼻子拱进他腹部的蓬松羽毛,抵在松软的皮肉间深深吸气,他身上的气味除了长期浸淫的烟酒气味还有些让人觉得堪称凌冽的气息,而仔细嗅闻又觉得那变成了羽毛之间令人温暖安心的气味。我让舌头濡湿那些羽毛,感受着大帝的呼吸微动往下舔……然后略微疑惑了两秒。 \"怎么?\" \"呃,您的……\" \"身体构造比较特别。没什么好讲的,你们有时候不也同族个体之间差异很大吗。\" \"噢……\"我稍微有点破灭,我本来还完全做好了把自己屁股给出去的打算,刚刚检查的时候不也看过…… \"怎么,一想到不会被操居然还失望了?\"他直白地看穿我并给予嘲笑,\"倒也不是做不到——喏,那边拐过去有放玩具的地方。\" \"不要。\"我仗着酒劲儿——就当两口也有劲儿吧——突然就耍起任性起来,\"我就是想要跟大帝先生零距离接触才许下这个愿望的。任何可能隔在我们之间的东西我-我都不接受。\" \"嚯。这不是很有想法的吗。\"他拍拍我的头——我忍不住开心地咕哝了几声,\"正好,我也觉得今天用上塑胶会显得无趣。闲话就到这吧,show me what you got。\" 得到鼓励的我架起他,试探地往企鹅尾根那唯一的小口里探出舌尖。温度、湿润、弹软以及略带咸腥的味道一同缠绕在我舌头上,感觉起来……非常亲密。我听到大帝发出轻声叹息,于是跟随他的反应动作着,舌尖在那些时而紧绷的黏膜之间舔弄划圈,不时退出一会儿、只将舌面贴住充血的入口挤压、磨蹭。大帝先生发出的声音开始变得不连贯,我听到了他的喉音,他抓住了我头顶的耳朵,又松开、安慰似的揉一揉它们。 \"呃……等下。对,嗯哼……你很有一套嘛,就第一次面对这样伟大完美的身体来说。\" 我的嘴太忙了,只能开心地含糊哼哼。大帝的情绪也在高涨,似乎在挣扎着不让腿夹到我,我不得不掐着他的腿根防止我被两条短腿箍到脑袋缺氧、或者被尖尖的爪子划破相。他的表现似乎说明他相当喜欢我这样做……我为我的舌头能进到的深度感到惊讶,我的动作多么下流,他的反应是多么性感……我感觉自己下半身又有升旗的趋势了,不如说今天我身体就该拒绝不应期的存在。 \"啊——操、没错。哈——\" 我不必抬头看他的表情——大帝从不吝啬发出引人注目的声音,就算在此刻也没有改变这个习惯,我为此感到沉醉。而我能察觉到自己贪得无厌……我想让他溃不成军。我尽力发挥着种族优点,让我的舌头加快舔弄频率,整张脸贴紧他的身体晃动。他的穴口渐渐肿胀到几乎能夹住我的舌头,有什么构造在朝我的嘴推挤;我吮吸着,刻意的动作发出啧啧水声,大帝揪住我头顶的耳廓和头发,他大幅度动着腰,身体冲我压来—— 我一时间溺在洁白冰屑一般的羽毛海洋里,头晕目眩缺氧了一会儿。耳廓在被松开之后还有点酸痛的余韵,我发觉自己舌尖和周边一片羽毛都挂着浊液……原来大帝先生的高潮射精就是这样发生的……我咽了一下,咂咂嘴抬头。大帝带着些许迷蒙冲我笑着。 \"不赖啊,小子。\" 我又一次摇起尾巴。大帝把我拉起来,引我坐回到沙发。我凌乱的浴袍全数滑倒了地板上,脑子还沉浸在目眩神迷里,他再一次翻身跨到我身上,距离近到我几乎能看清他下巴上羽毛的绒边,他的低喘喷在我跟前,我从他的墨镜反光里看到自己期待的眼神。 \"看在你舌头表现不错的份儿上,给你点奖励?\" 我点点头,虽然不是很确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大帝跨着我大腿站立、湿乎乎的尾根若有若无蹭到我摇晃的下体,这完完全全已经是在明示了吧……然而大帝接下来的动作,是把不知何时拿在手里的小块点心塞进了我嘴里。我有点困惑地咬开它:啊,是酒心巧克力。我其实挺喜欢巧克力,可可碱对佩洛来说有点低配尼古丁的意思,劲头和有害程度都没那么大,但味道更值得享受。 大帝接着偏头过来咬我的嘴——我半天才意识到那应该是亲吻,他扣住我的后脑勺,带刺的舌头搅进来,跟融化的夹心浆液一起在我嘴里流淌。我下意识回应,但我的笨拙让牙嗑到了坚硬的鸟喙,巧克力从嘴边漏出去不少——好吧,构造不同的嘴协调起来是件相当费劲的事,不过放任大帝来掌控和主导一定是完全正确的做法,我于是闭眼放弃了一切动作,晕乎乎地沉溺进感官里。他的吻就像他的唱词那样颇具侵略性,也同样显得懒洋洋和从容。我脸涨得发烫,下体涨得发疼,喉咙无意识地发出咕噜声;巧克力的甜味之余,我在他嘴里尝到我自己精液的味道……我相信他也能在我嘴里尝到他自己的……天啊,我进屋之后五分钟就跟他互相口了对方,我如梦初醒般突然想到了这件事的疯狂程度;而现在才来一个充满情欲的吻,他用舌头操着我的嘴……这才是奖励的真正内容吗? \"…啧,怎么回事,就算一条鳞也比你更会亲吻。你刚才那么会伸的舌头是抽筋了吗?\" 他松开了我,鄙夷道,但与此同时尾根确凿无疑继续磨蹭我越发精神的下体。\"嗯哼,还是太年轻,你的返场倒没让我等太久。知道跟男人玩耍的好处是什么吗——你们那些原始的本能,欲望,随便什么,永远能被器官泄露得一览无余,直挺挺下流到一副几乎能喊出声来的架势 ……哈。\" 他后撤了一点,抬起一只脚爪踩了踩我的家伙;我抽搐了一下,但更加兴致高涨了,我试探地拥住他的后背,一路下滑摸到了他的屁股,想把他重新拉向自己。他皱眉笑出声,\"够猴急的。\" \"大帝先生……不也,等不及了?\" 我喘着气说,发现自己气息不稳吐字不清,嗓子也比我以为的要嘶哑得多,略略发抖的模样仿佛像是我才是即将要挨操的那个;然而事实是,企鹅哼了一声撑在我胸口,下身的穴口抵住我的家伙一下就沉了下去、直到结的位置为止。我一时为自己的阴茎消失在一片白花花羽毛里的景象感到吃惊不已。 \"……嘿,别忘了呼吸,小子?\" 大帝抬手拍拍我的脸,我发出卡住一般的声音,把无意识憋住的一口气吐出去。他好沉,身子实在是太软也太暖和了,他肚子上的毛发蹭到了我的肚脐……我带着他挪了一下胯,听到他闷哼一声。 \"大-大帝先生?疼吗?\" \"……要让我疼到叫出来…你这枪还远不够格。呃。\" 他喘着,身体内部紧紧包裹着我蠕动,\"不过说真的你还挺他妈的舒服,操。不继续动?\" 他才不想等我回答,话间已经支着身体保持一个角度慢慢动了起来,我清晰地感到自己的分身被他的体温吞吐,羽毛扫着我的皮肤,润滑在我们之间的只有方才我的唾液和大帝自己的精液……这该死的火辣又美妙。我小幅度顶胯跟上他的节奏,他满意地夸了句 \"这才像话\",挪动胳膊扶住我的肩膀,偏头把喘息和脏话压在我耳边,听起来满足而不带多少克制;我还能听到他帽子与墨镜的连接处轻声作响——它们居然还能在他脸上待得那么稳。 我在动作中沉浮呻吟,我的手放在他的臀部,却一直被他带着动,好像有些尴尬。于是我滑动手指摸上他毛绒绒的背部,又顺着脊柱一路滑下,接近厚厚的尾基部,然后——神使鬼差地——我用了点力气拢着那一片软肉向尾尖方向捏动了一下。大帝像有电流窜过身体那样立刻弹了一下,仰起了头。 \"您-您这里很敏感?\" \"…你就拿定了这么想吧,还有必要问出来?呵——\" 他缓了一口气,颤抖着尾巴高高抬起臀部,将要拔出来的瞬间而又从头一口气吃到底。他连着来了好几下,我一时间又是只能嘶嘶吸气,这样故意的刺激是不是可以看做他对我刚才唐突出手的报复?这个念头让我一下觉得他可爱得令人发狂,我兴致盎然愈加大胆,轻轻继续捏弄他的尾根,感到大帝下身的甬道随着我的动作痉挛收缩,而他的声音……怎么说好呢,似乎有了些\"原始\"的味道,有什么仿若羽兽急促鸣叫般的可爱声音夹杂在他沙哑的喉音里…… 我一直挤在沙发靠背上的背突然滑了一下,失去平衡往旁边倒下去,我滑出大帝的身体,拧巴的姿势和崴到的尾巴让我一时间龇牙咧嘴。大帝被小插曲打断狠狠啧了一声,我乱七八糟道着歉想起身,而他只是边吐着脏话边把我按回去,拿脚爪把我踢成稍微合适的位置,继续骑了上来。快感的浪潮很快续上,而现在的我真的躺平了,只能做到边喘气边虚虚地扶着大帝的腰,他几乎是在我身上激烈地跃动,屁股软肉一下下撞向我的腿,尾巴左右磨蹭,毫不吝啬让舒服的声音和粗口从嘴边大声溜出去。 临近边缘时,大帝却反而放缓了动作,紧紧吸着我的穴口再一次提到顶端、再一次磨人地往下沉,沉到前所未有的深度……我突然意识到他要做什么。 \"大-大帝先生——!这个有点——啊——\" 我张大嘴巴,眼睁睁看着我阴茎底部的结把他湿淋淋红肿的穴口撑得更开、最后一下子被他吞入体内,与此同时他体腔内的结构也在膨出、紧紧夹住我。我眼冒金星,听到他大声地长长叹息,感到他泄出的精液一股子浇在了我的家伙上,而我紧紧锁在他的体内——释放无余。 我大口喘气,大帝先生放松了自己趴在我胸口,他也还在颤抖,短尾巴止不住地横向甩动蹭到我的腿,我们连接之处的缝隙缓缓溢出一些黏腻,大概也沾了不少在他尾巴上。他哼哼了几秒稍微起身抖抖脑袋,我感到他的体内还在痉挛,自己卡在他身体里的部分搅动着那些被锁住的、还挺有分量的浊液;这一切向我宣告着我方才对一个巨星做了的事情,成就感和羞耻心同时冲上我的脑袋。 \"呼——还醒着吗?\"他又来拍拍我的脸,\"醒着?不错。我得说你有些方面挺有天赋的。啊,要赞美我的话,你想趁现在干等着的这会儿?还是再玩几轮之后?\" 我瞪大眼睛。 \"哦,看你这表情,真好玩。在这个房间里的可是我,你难道认为有机会能就这样草草完事?\"他直起身,背着低暗的灯光俯视我。 \"做好准备吧,小子。今夜还长。\" —— 我挺感谢我当下的青涩,让我坚持了好多次,也获得了很多……经验。 没人知道大帝的实际年纪,不过我如今很清楚他显然精力旺盛又相当经验丰富精于此道,我被他照顾得很好,他自己也享受其中——就他在调情之余的表述来看,再粗暴的床伴他也能对付得来,而区别在于他的态度就不一定会像对我这样了。充实的几个小时一晃而过:我们互相亲着舔着,互相口活和手活,变着姿势,翻转位置,企鹅的鸟喙啄咬我的耳廓,我的指尖摸遍企鹅每一寸缎子般的羽毛。我几乎无阻隔地探遍他的身体,除了他的墨镜之下……在我动了那么一丁点念头想摘下它时,打了一个厉害的寒颤,而紧接着大帝舔到我喉结的舌头让我完全忘记了这个小插曲。 我筋疲力尽最后一次锁在了大帝的身体里时,是他扶着沙发背朝我的姿势,我一时腿软,用最后一点力气抱住他翻转身子坐回沙发,双方都气喘吁吁。我疲惫的尾巴还在挣扎想要摇动,而他的屁股挤着我的胯,毫不客气地把体重全部靠到我身上,又软又沉,莫名让我安心。 \"喂,帮我找下打火机。\" 房间的灯在几轮之前被关掉了,被当做床使的沙发上一片狼藉,零食和酒渍遍布地板,混乱中我居然真的摸到了那个翻盖打火机递给他,看着他悠悠地再次点烟,我晕乎乎地偏头用鼻子蹭他毛茸茸的颈侧和后脑勺。 露台的方向漏了些凌晨的蒙蒙亮进屋,雪茄的烟气在微光里轻轻地飘。我搂着大帝,抚摸他的肚子,我锁在他身体里的结正在回缩,浊液应该正在趁机往外流得一塌糊涂,但我完全不想放开他…… \"大帝先生下一步会去什么地方呢?\" 迷糊之间,在我意识到之前,我已经把这句话问出口了。 \"嗯?你是问我的演出(live)还是我的人生(life)?\" 他习惯性地用着问句,\"前者你自己找些随处可见的信息,后者么,我要说我永远不会停下我在这片大地上的脚步。\" 我感觉自己在被糊弄,但也不好说什么。虽说目前仍然如日中天,但发生过一些事情后,大帝在艺人业界的现身频率确实肉眼可见地下降了;有人说他怂了,这当然不可能毕竟他还在用堪称荒唐和危险的路子实现着我们这些平凡人随机的愿望;有流言说他忙于经营其他产业而准备急流勇退,但我也深感怀疑。大帝究竟经历过什么?他对未来又有何打算?我不想问毕竟他当然不会直白告诉我,即便我是个会被他夸奖的床伴和忠实的粉丝,我对他还是了解太少……我脑子里冒出大帝先生那些手下和助理,想到他们听到我的愿望后表现得有点无奈又对待起来很从容,我心里突然升起一股不知针对谁去的醋意,还有空虚。……我凭什么能够了解他更多呢?可难道,我真的不能稍微贪婪一下吗,在我经历了如此幸运的一夜之后? \"我只想知道……有什么人或者事是会让您愿意停留下来的呢?\" \"音乐和艺术。\" \"嗯……其他的呢?\" 大帝花了好几秒咂烟,然后才回我,\"要是我说,我其实也在一直寻找着其他值得长久留驻的落脚点,你信么?\" 他把烟气吐出来,\"当然,下一处不会是这里,年轻人。之前我在这片地盘有不少特别的兄弟朋友,但他们差不多都已经死了。你也有特别之处,但还不够特别。我看得出你原本可以想法很多,但你早已习惯于放弃主见并沉默,逐渐变得空白。说得实诚点儿的话——你很庸碌。\" 我听得一时有点消沉。 \"当然,你并不完全被动,但你常常没有足够的决心去实现自己。床上也就算了,回到这个房间外,你真的能享受被看不见的洪流推搡前行还乐在其中?\" \"我……我想……也许我终究只是个普通人吧。\" \"普通人?\"他转头看傻子一样看着我,\"庸碌可不是普通人的同义词。你现在跟我一起躺在这儿,你跟我说,这普通吗。\" 我怔了一下,羞愧的温度从耳朵根泛滥。 \"行了,红脸蛋儿。\" 他再次拍拍我的脸,伸了个懒腰,慢慢把自己提起来,为身体里流出黏糊东西的感觉哼了一声,\"做好决定,做你想做的事就行,就像早些时候你向我提出愿望一样。能动弹之后洗个澡吧——今夜快结束了。\" 我目送大帝回到露台的池子,突然决定不跟上去,而是把自己挪进了房间里的浴室。门后的柜子吓了我一跳,里面有些微妙的东西,但我此时没有更多心思去想那些,今晚的疯狂已经把我榨干了。我冲了一下身子,然后把自己关进浴缸的热水里,心不在焉把发酸的尾巴上黏在一起的毛理开。为什么我刚刚还在与他紧紧相贴,此刻却拉开了距离呢……也许是露台的风会让我觉得冷,也许是我觉得我还不够资格与他同游,又或者我仅仅想这么决定而已。我开始思考我自身,想我离开房间后想去做的事情……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意识就那么陷入了沉睡。 我……我还能再次触摸到大帝先生吗?我似乎在梦中向着不知何人问道。 没有回应。 —— 我醒来的时候,浑身酸痛。大帝先生的体重,不对,他的床上功夫还真有些厉害……不对,我真的跟他睡了吗??我啪一下翻起身,盯着自己身处的洁白酒店房间和身上盖的干爽被子,茫然无比,困惑无比。 然后我看到了放在我枕头边上的一串金灿灿的古巴链。 我差点把眼睛瞪出来……它没有任何挂饰,比起大帝先生其他订制的链子来说简直平凡又不起眼,但确凿无疑是他的东西。 我涨红着脸,把它拿起来紧紧贴在胸口,很久。 —end— 第3章 【抹布企鹅】谁在老板肚皮上画了奇怪的东西? *一年前的旧文,当时写的状态挺疯的。现在搬过来蓝p发一下。记得当时好像刚出了德克萨斯密录,所以这篇里有用到里面的黑帮工具人。homo注意,食用愉快。 Summary: 也许是一出策划好的闹剧,但更多的是一名巨星身体力行的捍卫尊严——还有哪只企鹅能做到用自个儿的屁股轮奸了一个归顺龙门的黑帮这种伟大的事儿呢? Notes: ——梗源群内脑洞。部分设定和台词直接源自喧闹法则剧情以及企鹅物流阵营的干员密录。 ——车速≈拜松的自行车。很KUSO,不能认真。内含没品内容,比如私设淫纹以及叙拉古狼黑帮(♂)轮的情节。请注意避雷。 ——大帝很狂,虽然被操的是他也依旧非常狂。OOC致歉。世界上还有什么比让大帝这只企鹅不爽更爽的事儿呢?大概只有看他嚣张地让别人不爽了。 ——正文—— 某月某日。天气/晴。 这原本该是企鹅物流极其\"正常\"的一天——送送货,飙飙车,爆锤两个不长眼的混混,最后拿着绩效奖金在老板的酒吧里玩乐狂欢。 原本该是。 傍晚,企鹅物流员工们聚集到据点仓库。还没到开工时间,姑娘们正一边打着昂贵的古董游戏机,一边像在真的飙车似地大吼大叫大笑。一旁窝在沙发里咂烟的老板突然招了招手:\"空,过来,过来下。\" 在疯姑娘堆里相对非常乖巧的小偶像凑了过去:\"什么事呀老板?\" \"嗯哼,帮我想个韵脚。\"大帝的声音有那么一丝丝窘迫。这实属奇怪,不管是话语的要求还是他的状态。 空想了想:\"呃韵脚……我的代号是空(Sora)……那就阳(Solar)?\" \"阳?太阳……\"大帝念叨着,\"什么词和太阳押韵?\" \"欸,这,擅长这个的是老板呀……\"空有点摸不着头脑,但还是努力继续帮忙:\"呃,月亮(Lunar)这样简单的行不行?\" \"啊,月——呃。\"大帝跟着读词,然而喉管像是卡断了的磁带、舌头仿佛融化了的黑胶,他居然愣是没法把这俩相当初级的词汇连贯地念出来。他暴躁地把手里的雪茄屁股砸到地上:\"[哥伦比亚粗口]!我那丝滑美妙得像德芙巧克力一样的遣词造句都哪儿去了?!!!\" \"老板今天是不是不在状态?\"可颂悄悄说,顺便在游戏里往隔壁车道丢了个源石炸药包。 \"哎,兴许是老板的舞台效果?\"能天使悄悄回话,同时一个漂亮的漂移绕过大坑,\"耶!Rock\u0027n\u0027Roll!!\" \"老板的舞台还真是全年无休哪有用往哪搬啊~比咱们打架还不得闲呢,有机会找拜松弄几箱丰蹄能量饮料给老板补补好了。嘿,吃我磁暴锤啊不再吃我一炸!\" \"一定是我啥时候没留神撞到了臭老鼠遛弯,被他那恶心的沙旋风把韵律吸走了。\"大帝嘟囔,捂着肚子爬下他的沙发椅,\"呸,说着都渴了。对,酒,得来点酒精,还有音乐,灌溉一下我暂时枯竭的……\" \"咦?老板你肚子上这是什么?\"空眼尖得很。 \"啊?\"大帝低头——只见松垮垮的T恤衣摆下,有什么图案在他雪白羽毛掩映下隐约发着粉色荧光;图案的构成复杂而张扬,对称的抽象弧线像在描摹飞翼、双蛇、桃心或者雌性的子宫。方才一直坐着,这图案一直沉在企鹅肚皮褶子里没人发现,直到现在暴露在了因为拥挤杂乱而显得有些阴暗的据点房间里,显眼得不得了。 \"???\"无所不知的大帝懵了,然后立马习惯性地吼了一嗓子:\"德克萨斯!\" 黄色文学永久地址: huangsewenxue.com 免翻发布:huangsewenxue.net 自动回复箱:bijiyinxiang@gmail.com